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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早已驾鹤西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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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瞰四合院的黄昏,宛如天河上*了金灿灿的流苏,一层一层的笼罩在天下万物之上,飘远的空中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偶尔看到几缕烧饭冒出的阵阵炊烟。

从未下过厨的依红妆对着满满的烧焦的柴火犯起了愁,她用打火石点了好几次都只是把柴火烧的黑乎乎的,最后还是没能点起火来,最后灵机一动的她干脆想着用纸张来引火,纸张柔然还易着,这么想着,依红妆也就这么办了,她望了一眼正屋,夜元澈不在,许是跑到苏青山那边下棋去了。

恩。

依红妆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个足足的气儿,鸟悄的猫着腰溜到了夜元澈的房里。

竹丝木的长塌上七扭八歪的放着夜元澈简单的包袱,包袱的一角出现了一个卷轴,她疑惑的上前:“诶?好熟悉。”

她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的拆开了包袱,将卷轴拿出来,展开,依红妆的眸子变的晶亮,一副‘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样子:“哇,竟然是我的画像,没想到他还随身带着?是为了方便找我么?”

自言自语嘀咕了一阵子的依红妆将画轴擎起,画轴有些长,她的手臂抬的高高的,而且还下意识的踮着脚尖儿,她一副欣赏的姿态凝着画轴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恩,我长得可真漂亮。”

她偷偷的捂嘴偷笑,回眸,看后面没有人,胸膛里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就在她想寻一些纸张来引火时,小脑瓜儿忽地灵光一闪,直接将画轴卷起塞进了自己的袖袍里:“对哦,我用画轴来引火多好,不但可以做饭,而且还可以销毁让二公子寻我的物证,这么两全其美的法子我怎么才想出来呢。”

她洋洋得意的‘偷画’成功,美滋滋的用打火石成功的将画轴烧着,望着红彤彤的火苗,依红妆的内心被成就感塞的满满的:“呼,终于着了,不容易啊。”

约莫一个时辰。

香喷喷的晚饭终于做好了,依红妆打理好膳桌,将碗筷摆整齐去厢房唤夜元澈和苏青山。

“啧啧,小书童,你做的是皇家盛宴么?做了好几个时辰,再晚一阵子我们可以直接吃明天的早饭了。”苏青山百般挑剔的说,看样子是饿坏了。

时辰是有些久,不过哪有这么夸张,依红妆送给他一记白眼球。

三人落座。

依红妆的小肚肚饿的‘咕噜,咕噜’直叫唤,她执起筷子兴奋的宣布:“开动。”

然而,只有她一个人开动。

淡漠如水的夜元澈如一尊尊贵的雕塑静静的坐在那里,苏青山也未动筷。

依红妆不免有些疑惑:“你们怎么不吃?”

空气静谧一片。

片刻,夜元澈终于出声儿,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膳桌,清脆的声音十分分明,伴随着他有些清冷不满的声音响起:“晚饭……只有这些?”

“这些?”依红妆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嫌多?”

苏青山将那记白眼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膳桌上。

三碗稀粥,一小碟咸菜。

“俗话说,早吃好,午吃饱,晚吃少,晚膳应该吃点清淡的,最好呢也不要吃太多,我这是为了你们的身体健康着想啊。”依红妆开始为自己辩解,而后推销自己的厨艺,赞不绝口的夸奖起来:“瞧瞧,瞧瞧,多健康,多营养,多美味。”

夜元澈打断她的话,清冷的视线落在了那叠咸菜上,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腌萝卜条。”依红妆道。

“破咸菜。”显而易见,夜元澈对腌萝卜条并不感冒。

一句‘破咸菜’让依红妆不乐意了,她随即反驳:“这是萝卜,萝卜懂不懂,萝卜最有营养了,小兔子最愿意吃萝卜了。”

“所以呢?”夜元澈淡淡的反问。

“所以多吃萝卜有好处,还可以像小兔子一样跑得快。”依红妆呆萌的解释。

“不需要。”夜元澈将丑陋的腌萝卜条从自己面前推开:“我会轻功,跑的比它快。”

依红妆忽然好想笑,夜元澈是在跟兔子比谁跑得快么?

既然没有山珍海味就只能将就一下了。

苏青山夹起一筷子腌萝卜条塞进嘴里,还未在口中温热的萝卜条很快的被苏青山吐出来,嫌弃的看着依红妆:“小书童,你是怎么做的,怎么还有满嘴的沙子呢。”

“沙子?”依红妆疑惑的反问,她决定亲自尝试一番,于是,她执起筷子自信满满的吃了一口,随即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呸呸呸,这怎么回事,泥巴的味道怎么是这个样子呢?”

“什么?泥巴?”夜元澈和苏青山瞠目结舌。

依红妆被他们两个人激动的反应吓着了,她缩了缩肩膀:“对啊,怎么了?以前我爹爹带我去山上打猎的时候,我们经常架起火来把野山鸡埋在土里烤熟,我爹爹会在野山鸡上涂泥巴来增加味道。”她说的振振有词。

她的智商好感人。

苏青山几乎快哭了,满嘴的沙子让他好生难受,他吐掉后赶忙端起粥喝一口压上一压,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啊,那粥压根儿没熟。

“小书童,你想害死我啊。”苏青山的脸拧巴到一起。

夜元澈蹙眉,执起勺子将粥搅合了一番,硬硬的米粒还在上面漂着,他不由得反问:“你会做饭么?”

依红妆特诚实的摇摇头。

夜元澈忍了,又问:“知道什么是做熟么?”

依红妆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她叹了口气,不敢再喝那粥,苏青山都已经赴汤蹈火了,那就够了:“唉,我也不想啊,那个柴火啊我生了好久都生不起来。”

“那你是怎么将这顿饭做下去的?”夜元澈十分好奇方才发生了什么。

她的眸子变的晶亮,似乎还蕴着一抹自豪:“我没用柴火生火。”

听及此。

夜元澈感到了一丝丝不安:“那你用什么生的火?”

“画轴啊。”依红妆脱口而出。

话落。

夜元澈整个人石化了,他如窜天猴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直接朝自己的屋子奔去。

紧接着,一声如翻涌的海浪般的嘶吼声破窗而出:“依攻!”

依红妆的肩膀一抖,吐了吐舌头,该来的总要来的。

“我的画轴呢!”夜元澈暴跳如雷,整张脸如被黑煤炭浸泡过似的,阴沉的让人不敢直视,那双鹰隼的眸子犀利如剑直直的逼视着依红妆。

她鼓着小腮帮,手指头不安的戳着它,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早已燃成灰烬的火堆:“那儿呢。”

早已驾鹤西去,呜呼哀哉了。

夜元澈的拳头死死的攥着,攥的咯嘣,咯嘣直响,昭示着他现在愤怒的怒火:“依攻,我看你是想找死!”他不是闹着玩儿的,那副画轴对他来说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那里面有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儿,他每每夜里都会看上一个时辰进入香甜的入眠,然而,这一切却全部被依红妆给毁了。

“二公子,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依红妆知道自己性命不保,急忙离他老远,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一掌拍死。

他的牙冠紧咬,愤怒的模样也英俊的让人挪不开眼,他闭了闭眼,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指着膳桌上的粥说:“若是不想死,就把这些粥和你的兔子萝卜全都吃光。”

两者有关系么?依红妆奇怪的想。

结果,夜元澈用剧烈的摔门声来回应她:有关系。

明显的出气嘛。

依红妆一边叨咕着‘不能像恶势力低头’一边咬着牙喝光了她的那碗粥,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儿咬着跟石头似的萝卜条,不禁怨声一片:“难吃死了,兔子怎么会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她做出来的东西难吃关兔子卵事?

苏青山笑的前仰后合的,依红妆愤愤的瞪他一眼:“祝你夜里拉肚子,拉到虚脱。”

乌鸦嘴的灵验全部降临到了苏青山的身上。

果真。

稀疏星星的深夜里,苏青山的房门总是‘吱嘎,吱嘎’的响起,一抹黑色的身影一趟一趟的孜孜不倦的来回奔跑。

如此一来,弄的夜元澈和依红妆也无法歇息。

一盏明亮的烛光悄悄的夜里燃起,如月亮美人儿的笑容散发着暖暖的光芒。

夜元澈的那扇门被推开。

一双暗纹缎靴踏出来,月白色亵裤下的腿修长而又笔直,他的腰身精壮,松松垮垮的中衣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挂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深凹的眸子带着倦意,瞳仁若飞雾流烟,薄凉的唇轻启,望向恰好从茅房回来的苏青山:“怎的了?半夜折腾什么?”

苏青山捂着肚子,整个人脸色十分差:“公子,我……我拉肚子了。”

靠在门口的依红妆拢了拢外罩,扑哧笑了出来,嘿嘿,没想到自己的话如此灵验。

笑声有些突兀,苏青山举起拳头佯装要揍她,依红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夜元澈哑着声音唤他:“过来,我这儿有药,你服下。”

“谢谢公子。”苏青山搓着大掌进来。

这么一折腾依红妆困意全无,她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二公子,我也想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夜元澈一只脚拦在门槛儿上:“也吃药么?”

“不。”依红妆乐呵呵的摆摆手:“我想看他吃药。”

“……”夜元澈有些无奈,她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不等怎样,她灵活的小短腿儿‘嗖’的跃过他的大长腿跳了过去。

梨花木桌前,置着一盏油灯。

夜元澈寻了一瓶药粉递给苏青山,依红妆托着下巴望着苏青山煞白的脸色,明知故问的问他:“药好吃么?拉肚子好玩儿么?”

一粒药差点儿把苏青山呛死,他吞下药和水,伸出手在她头上一拍,忽地想起什么:“你怎么没拉肚子。”

“我肚子坚强。”依红妆拍拍自己的小肚肚,其实她压根儿没喝,含着一口直接吐了。

苏青山瞪她一眼,依红妆紧接着扇忽着小手反驳:“你身上好臭,全是大粪的味道。”

“难道你尝过?”苏青山反问他。

依红妆的小嘴儿张的大大的,一副‘你好恶心’的神情看着苏青山。

“苦的。”夜元澈忽地插嘴。

“啊?”苏青山和依红妆无比惊讶的看向一脸淡然的夜元澈。

泰若自然的夜元澈淡淡扫了他们一眼,继续道:“天下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例如,头发是苦的,头垢是咸苦的,耳垢是咸苦的,膝盖垢是甘咸的,人粪是苦的,人尿是咸的,葵水是咸的,人精是甘的,齿垢是咸的,脑盖骨是咸的。”

一番话惊呆了依红妆的下巴,她瞠目结舌的望着夜元澈,竖起一个大拇指:“二公子,你口味真重。”

夜元澈知道她想歪了,戳了戳她的脑袋瓜儿:“没文化真可怕,这些都是我从书籍上看到的。”

“什么书?给我也看看呗。”依红妆揉了揉被他戳过的地方。

“你能看懂?”夜元澈嫌弃的挑眉。

她不服气的撇撇嘴:“那就给我一本带图画的书呗。”

“没有。”夜元澈倦意浓浓敷衍道。

“小气鬼。”依红妆嘟囔。

夜元澈揉了揉鼻翼,话锋一转,淡淡道:“有倒是有,不过不适合你看。”

“什么?”好奇心害死猫的依红妆探出小脑袋问。

“金.瓶.梅。”夜元澈慢条斯理的说。

苏青山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那是什么?图画很多么?”依红妆懵懂的不耻下问。

夜元澈瞄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出来她是真的不懂,他不打算将她带入歧途,于是转移了话题:“快过子时了,你们快回房歇息去吧。”

“二公子,你还没告诉我呢,什么是金.瓶.梅?从哪儿能看到?”苏青山拽着扯着脖子吼的依红妆离开了夜元澈的房间。

声音缓缓的空中萧瑟,淡淡,消失。

橘色光芒的屋子里,夜元澈宽衣解带,露出自己健硕的胸膛,他喃喃自语:“金.瓶.梅。”

他的耳根有些发烫,整张脸如被火烧灼了一般,他有后宫佳丽却不知鱼.水.之.欢是何滋味儿,苦笑了一番他抱着薄被睡下了。

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

晨曦徐徐拉开了蓝天的帷幕,一个绚丽的清晨带着温暖和煦的阳光降临在四合院里。

鸟儿叽叽喳喳欢快的声音被一道山里弯的豪迈歌声打破:“呦嘿,情姐下河洗衣裳啰,洗衣裳啰,小爷我做早饭啰,做早饭啰。”

睡的酣甜的夜元澈被这阵阵呱躁的声音吵醒,他用薄被捂住头,但是那刺穿耳膜的声音却依然如噩梦一般伴随着他。

他忍无可忍,翻身将薄被踹在地上,声音沙哑的如砾石:“是谁在外面呱躁?”

忽地,歌声戛然而止。

夜元澈满意的重新躺了回去,紧接着,他的木门被人猛的推开,带着一股子扑面而来的小笼包味儿朝他疯狂的奔来。

定睛一看,竟是依红妆那个小疯子。

她左手拿着铲子,右手拿着汤勺张牙舞爪的扑向他,凑到他耳边大喊:“二公子,起来了,吃饭了,太阳晒屁.股了。”

天啊,苍天啊。

夜元澈苦哈哈的推着她,一个激灵坐起来,赤.裸着胸膛,指着她,颇为严肃清冷的警告她:“滚出去,现在,否则我代表太阳消灭你。”

“啊……”依红妆忽地大惊小怪的尖叫。

夜元澈有些精神衰弱了:“鬼叫什么。”

“你……你怎么不穿衣裳呢。”她立马捂住小脸儿,但是却从手指缝儿里偷偷窥视着他健硕的好身材。

“疯子。”夜元澈咒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亵裤松垮的挂在腰间,他的声音邪魅的好听:“你睡觉的时候穿衣裳啊?”

依红妆脑袋一热:“我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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