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十二朵浪花（2 / 2）
“艾斯……”莉娜知道自己如果再挽留艾斯的话，对于他来说，就跟囚禁在推进城，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找到办法让你回到那片大海的。”莉娜笑了笑，她转过头，看向了东京湾那片深蓝色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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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轻轻的三声敲门的声音打扰了小野的冥想时间，他转过头看向了自己公寓的门。并没有立刻去开门，他害怕那是纠缠不休的前女友之一。
“小野，你在吗？”但是门外传过来的声音，却是莉娜的。
小野立马站了起来，跑到了门边，打开了门，“怎么了，莉娜，这么晚来敲门是被雀斑小哥抛弃了想来找个肩膀靠一靠吗？”
“我能进来吗？”莉娜没理会小野的调侃，她眨了眨眼睛，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又一次打断了小野和他某任女友之间的密会。
“当然。”小野侧过身，让莉娜进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芬达还是王老吉？”小野拉开了冰箱，里面五彩缤纷的饮料和酒摆了好几排。
“奶茶。”莉娜对第一样东西不感兴趣，而第二个，她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还是柠檬汁吧。”小野家的奶茶都被前任喝完了，他随便拿了一瓶柠檬汽水递给了莉娜。
两人坐在沙发上，久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们走了之后，怎么样了？”莉娜还是没忍得住，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是问教授呢，还是问那群被牧野吸引过去的我的曾经的后宫呢，还是问小澪呢？”小野故意绕着圈子，就想逗弄一下她。
“我是问整个情况！”莉娜本来就心烦意乱，小野还这样卖着关子，她真是差点就要拿手中的饮料给他洗头了。
“还好啦，你知道教授这个人比较随意的，而且今天过节嘛，就算了。”小野也不开玩笑了，他见莉娜一脸经前烦躁的样子，还是决定不惹她了。
“牧野，他不姓牧野。”莉娜踢掉了拖鞋，十分自然地将腿缩到了沙发上，她抱着膝盖，整个人都缩到了一起，“牧野伸司，也不是他的真名。”
“啊，我猜到了。”小野虽然是阅女人无数，但是其实女人比起男人来，更能隐藏自己的心思。所以在一开始，小野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牧野并非艾斯真正的身份。
“他的真名是波特卡斯.D.艾斯！”莉娜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然后盯着小野，期待着他爆笑的反应。
“名字挺好。”但是出乎意料的，小野只是微微笑了笑，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你被甩了？”莉娜伸出手，捧住了小野的脸，“海贼王，ONEPIECE里面那个波特卡斯.D.艾斯，你记得的吧？”
“我当然记得……”小野揉了揉眼睛，他才不会告诉莉娜说今天在讲台之上他以为自己要被烧死了呢。
艾斯眼中那燃起的斗志在他的眼里，几乎就是具现化了的火焰了！
“你没病吧？”莉娜完全不能接受小野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情的事实，她一直都觉得，小野是一个十分现实的人，和小澪是不一样的。
“没有。”小野淡定地摇了摇头，“莉娜，你看。如果神明无人再崇拜的话，他们就会消失。但是漫画中的人物，如果喜欢的人还有的话，他们是不是会复活呢？”
“诶，你说这个有意思呢。”莉娜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拿过了一个抱枕，抱在了怀里，“反过来说，就是如果够真诚的话，死了的人，也能再次回到现实世界来？”
“不是现实世界，莉娜，是他们的世界。”小野摇了摇头，“是艾斯本应该属于的那个世界，不是我们这一个。”
“可是他如果回到海贼的世界的话，他会死的！”莉娜揪着抱枕的一角，满脸悲伤地说道。她没看到艾斯的胸口有伤，那就表明，他是在被赤犬杀死之前，穿到这个世界来的。
“那是他的命运，莉娜。你还记得漫画里，艾斯死前对路飞说的话吗？那是他的冒险，你没权干涉。”小野伸出手，拿起了沙发上的一包烟。他抽出了一根，叼在了嘴里。
“不，不是的！我的艾斯，他……，他才不只是那纸片之上的艾斯！他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他不已经不仅仅是漫画里的火拳艾斯了！”莉娜突然就反悔了起来，她真的不想让艾斯死，“既然他出现在我房间里，那冥冥之中肯定就注定我一定和他有很深的羁绊。我绝对有权，干涉他的命运！”
“莉娜，你清醒一点。”小野并没有点燃那根烟，只是含在嘴里。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那夜色之中的东京，“如果你不让艾斯回去，他在这个世界，也一样会死的。”
窗外的东京塔，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好像夜里出没的怪兽，在吞噬着光明。
“怎么可能，在这个世界，艾斯是无敌的。”莉娜才不相信小野那危言耸听的话呢，就自带火种这一点，艾斯就战斗力爆表了。
“南橘北枳，你知道吗？”小野叼着烟，慢慢地解释道，“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这里呆久了，他的生命力就会枯竭。就像你把没有灵力的人，扔进静灵庭是一样的结果。”
“……”听到小野这话，莉娜沉默了下来。他说的没错，这个世界的海洋，不属于艾斯。他不能乘风破浪，那就跟杀了他是没有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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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你还没睡吗？”莉娜从小野家回来了，她推开门，就看到了艾斯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东京塔。
“睡不着，吹下风。”艾斯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却完全掩盖不住他的疲惫。
“太冷了，还是进来吧。北边都下雪了，风很刺骨的。”莉娜知道自己无法再挽留他了，她想要把自己的那个本子给艾斯看。想问问他说，有没有什么线索。
艾斯走进了屋内，他反手关了阳台的门，“莉娜，POCKYGAME，到底怎么玩？”
“POCKYGAME啊……”莉娜笑了笑，她走进了厨房，打开了冰箱，“首先呢，你得要有一包POC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