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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她翻云覆雨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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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还在院子里头打扫,将人送走关好了院门,远远瞧了次间阿难一眼。心理不断嘀咕,这姑娘生的仙子模样,怎的朝三暮四呢?院儿里头是沈家公子,外头又不知道是个哪家公子,这么个性子怎么能娶回家当媳妇儿。阿难只在屋里兴致高昂的试着衣裳,还拢了大氅照着镜子。心里头就一下又想到了红月楼的与人一般高的镜子。

想归想,暂时也就用这小镜子凑合凑合。

待心里头平稳了些,没那么激动才想到回来也不见沈恻。出了院子问老嬷嬷,“婶婶,沈恻你可知道去了哪处?”

老嬷嬷不喜欢阿难,阴阳怪气回了句:“公子早间发了热症,不如姑娘外头快活,这会儿估计还在医馆里头待着呢。”

那龟儿子生病了?不是说内功护体不怕冷不怕踢的,他还能生病?老嬷嬷的话她还有点不信,想着那么大个人能有什么事儿,索性也就不管了。吩咐老嬷嬷烧水给她沐浴。

屏风半透不透,水雾热气不断向上盘旋,氤氲之下,玉体呈了粉色。惑人心神。

沈恻只瞧了一眼,就将瓦片又放了回去。拾了手边酒壶,在房顶上对月独饮。

心中郁结,一壶哪里够,用了轻功不见踪影。

次间的阿难浑然不知,沐浴完之后舒服的不得了,心里知道素素没事也落下一块儿大石头。躺在床榻之上不过几息就去见了周公。

观月楼位处沧州城中央,乃有三层之高,此刻正是灯火通明热闹的时候。

那后院也有一处如江城观云楼后院小筑的地方。

轻纱曼帘,浮浮沉沉。

沈恻一副懒散模样靠着门梁,对着月色一壶一壶饮酒不停,喝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脑中却愈发清明。

自嘲一笑,抽出软剑一跃而出。

院中绛色衣袍与黑夜融合,软剑在手中起伏震荡,动作之间剑势如雷霆万钧,令人屏息。森森剑光,越发冷冽。

夜里多寒,舞剑之间也无法抑制住心中惶惶,无端生出寂寥之意。剑柄在手中打了个剑花,转身离开之际,反手将软剑挥出。

潇洒绰约。

再一瞬沈恻已消失不见,只软剑直直插于门梁之中,摇晃不止。

绛色身影停在院中,踱步去了次间门口踌躇半晌,沈恻到底还是推开了门。

走到床前,人儿睡的香甜,丝毫不觉自己的到来。小脸儿拢在被褥一处,娇嫩妍丽,心中不若以往无所顾忌的自在,这会儿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

探手握住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不免想起第一次见这丫头的时候。

那时这丫头与素素一处游山玩水,高兴了就在山巅之处舞了起来。

山巅之处云雾缭绕,自己喝的七分醉躺在树上只以为是仙子下凡,许是酒意加持,那匆匆一面久久无法忘怀。

再待酒醒之时,哪里还寻得到人。

不过一面,竟也让他念了那么久,算着时间,两年不到。

那时候这丫头也不过十六出头,到底是年岁大了,姿容更胜。

足以诱惑的他人倾囊以待。

一开始凑巧碰到,施手救了,倒也没太上心。没想到这妮子就是红月楼幕后之人,更没想到性子这般合他心意。

一来二去上了心,便也再难丢手。

又亲了亲那小手,才有些不舍的塞回了被子里。起身离开走了几步,眼角余光瞥到锦盒,眼神动了动,出了次间。

第二日起身阿难见沈恻穿着一身白衣坐在院中饮茶对棋,面色一如既往的精神,可不像是个昨天发了热症的人。

头发未梳发髻,尽数披散着,踱步走到石桌旁坐在沈恻对面。开口道:“老嬷嬷说你昨日发了热症,你是真发烧了还是假发烧了?”

眼神只专注面前的棋子,回道:“是有些烧,不过也无碍。你昨天不是说我只偶尔过来小住吗?我日后便去观月楼住。”

“你又跟踪我?”

正想发怒,老嬷嬷端了早饭吃食过来,见着日头正好,阿难就在院中吃了。沈恻这厮武功高强,估摸着昨日一直暗地里跟踪着。她实在是不喜,待嬷嬷退下去了,嘴上数落不绝。

“你说你跟踪我干嘛?你跟踪我你是能多块儿肉还是怎么的?”

“明明也是个看着人模人样的公子哥儿,亏你这事儿也做得出来。”

沈恻掏了掏耳朵,笑了笑,“没事儿啊,亏的是听到你说什么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不耐烦和我待在一处。”

“去什么观月楼,昨天恒玉和我说中了素素毒的都是重莲教下的手。我们得赶快动身去重莲教的老窝。他们老窝在哪儿?”

“不周山。”

竟然是不周山!没想到是这个人迹罕至鸟不拉屎的地方,阿难有些苦恼。马上就要入冬,沧州一路行到不周山,怎么着也得一个月。

到时候若天公不作美,大雪封山,走路都困难,还如何能上了山去寻素素。

沈恻想到昨日和云生结海楼的人递过来的消息。虽重莲教最近在江湖异动是多,但也未必就是掳走素素之人,不过眼下他们的嫌疑最大没错,是该去查探查探。

又想到武林有被重莲教重伤的人,以及被阿若误伤的门派都在赶往沧州,打算寻恒之恪这个武林盟主出手压制重莲。

既如此,和这一众人一起出发,虾兵蟹将多些,到时候天气恶劣的时候倒也省些力气。看了一眼阿难细胳膊细腿细腰的样子,哪里经得住这一路的折腾。

将这些一一与阿难说清楚了,阿难端着杯热茶道:“这倒也可以。既然素素的毒到处都是,素素一时没有危险,再等等也无妨。刚好织女苑的衣裳那个时候也该做好了。”

“你倒不忘你自己的衣裳。”饮尽杯中白水,“日后若喜欢了织女苑什么东西,自去拿了就是。挂我的名头即可,你卖身契在我这里,怎好劳他人给你花银子。”

“织女苑又不给赊账,还记你名头上呢吹什么牛呀。”

沈恻嘴角一扯,“织女苑我可是参股了的。”

“什么?!你和云生结海楼有一腿!”阿难这震惊不是装出来的,想当初在金陵城,她豪砸了多少银两才见到织女苑掌柜的,才谋了些便宜。

云生结海楼又是何等的神秘势大!估摸着都不知道这楼历经几百年了!没想到沈恻竟然还能参股?!

一瞬震惊之后又想到那日在织女苑的狼狈,阿难语气古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观月楼是你的,观云楼也是你的。你还和云生结海楼有牵扯,楼主你可曾见过吗?”

“没见过。”

“那你邯郸城那回就是单纯戏弄我了?”

“是。”

“卖身契还我。”

“怎么可能。”

“那你给我瞧瞧卖身契写的什么。”

“那就更不可能了。”

而这日下午,沈恻还当真就去观月楼。这一去就是三天未曾露面。

夜里阿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鳖孙一消失就是三天,自己也就三天没睡好。倒不是说想了人家,就是半夜老怕突然蹦出什么人追杀自己。

想着要等沈恻再出现的时候,还是告诉他不要走了。一定得留在这里护着自己才行。这般想好了,熬到四更天还是没睡着。

睡不着就起身点了蜡烛,看到桌子上那木雕,坐到桌前看着木雕发呆。

屋顶白影看到屋内亮起烛火,翻身一跃停在次间门口。

阿难发呆不过一会儿,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心内一慌,颤声问道:“是谁。”

“还能有谁,沈恻。”

听到是沈恻的声音,阿难安了心。趿拉着鞋子,去开了门。见他一身寒气,侧身让了,沈恻便抬脚进了房门。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放心,祸害遗千年,我没那么容易死。”

“你也知道你自己是祸害啊。”

沈恻就当是自己屋子,自倒了杯茶,入嘴凉的很。摸了茶壶,用了内力温着,待入喉茶水是热了之后,倒了一杯递给阿难,“你这半夜怎么不睡?”看到桌前那木雕,“怎的?半夜睹物思人?”

坐到床边饮了一口茶水,没想到是热着的,眼波流转含嗔瞪了那厮一眼,“什么睹物思人。还不是你一连好几天不见,我怕有人杀上门来。”

“嗯,今日之后我还是在这边住。这几日涌来不少门派,你一个人不安全。”

没想到这王八蛋也有这么体贴小意的时候,没用自己开口就知道回来保护自己了。心里熨帖,笑了笑,“我这几日酿的酒也快弄好了,明日好尝尝了。”

“哦?给恒玉的酒我也有份吗?”

瞧瞧,瞧瞧,阿难心中暗自啐道,这真是吃醋都是吃到明面上了。

“自然有份,我可弄了不少。”

“安心睡吧。我就在隔壁。”

阿难点点头,听到次间传来动静,还当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转眼便来到十月十五,天气越发寒凉,阿难赖在被窝里不愿起身。沈恻便让老嬷嬷端着吃食去了屋里,阿难就在屋子里头用着吃食。

沈恻不走,也在屋内陪着一同用饭。

“这几日委屈委屈你,等日后,你住的屋子便都会有了地龙,也就不会这般冷了。”

阿难喝着白粥,听这话倒是一愣。这厮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还不打算让自己走了呗。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不周山。”

“快了,恒府山庄只怕这会儿都挤不下人了。”

自那日见过阿难一面之后,恒玉便忙着恒远的身后之事。恒远之死,便也就顺水推舟赖到了重莲教的身上。

加之来寻恒之恪的门派散客越来越多,每日招待竟连着这许多日都没抽开身去看看阿难。

刚安顿好苍云之人,恒玉便又被恒之恪叫去了他的书房。

案桌之后的中年之人正提笔习字之中。

看起来年约四十,正值盛年,着麻衣素袍,看起来很有些中年儒雅之意。双目如炬,透着精明,只嘴角向下,像是苦大仇深。

恒玉行礼之后抬头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赤冶刀已确定在重莲教中了吗?”

“是,赤冶刀在他们教中的消息的传出去之后。白泽则带着自己夫人连日快马加鞭的回了不周山。教中弟子除了一小部分喽啰还在追查北极神玉之事,其他则都赶回不周山了。如此反应,该是应证了。”

“嗯,那等江湖人来的差不多,群情愤懑之时,便出发去不周山吧。”

“是。”

恒之恪停笔,抬眼看了一眼恒玉,状似不经意开口道:“寒玉神令的下落呢?”

“暂无进展。”

“为何瞒我。”

语气无波无澜,却让恒玉额头顿时生了冷汗,直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是在那个叫阿难的丫头手上是不是?怎么?碰见美人不忍心了?”恒之恪冷哼一声,“你别忘了,你如今是下一代恒家掌权者,怎可因了儿女私情绊住脚。一个貌美女子罢了,若喜欢,抢回来就是。”

恒玉依旧不言,大袖中的拳头越握越紧,思及自己娘亲,脸色都有些发白。

“欺上瞒下,越发能耐!”恒之恪眼神突的一变,一枚银针暗器则朝着恒玉肩膀而去,恒玉察觉,却不能躲。

银针刺入肩膀,四肢百骸瞬间如蚂蚁咬过似的疼。不过无碍,一个时辰之后便能好,这些年这种处罚受的多了,也习惯了。

是以面上并无多大反应,只额头不断流出的汗暴露了些疼痛。

“冲着你喜欢,便留她性命。一月,给你一月时间,若不能将寒玉神令交于我,那丫头便也不用留了。”

恒玉不言,出了恒之恪的书房,脚步加快直回了自己院子。见梅影跪在地上头发衣裳都散乱不堪,冷声道:“怎么回事?”

“主公...主公...”

见梅影衣裳破碎下的淤痕青紫,眉头一皱,“他强迫你了?”

梅影再忍不住,哭泣出声,哽咽道:“奴婢对不起少主...奴婢泄露消息...本该从主公那处出来便即刻自刎...”抬头一双泪目望着恒玉,“可奴婢放心不下家中父母...求少主!求少主庇佑奴婢家人!不然只怕主公...”

心内嗤笑,果然还真是他的风格。

“罢了,自去了他院子伺候吧。”言毕越过梅影,回房之前又微微侧头开口道:“古有韩信忍辱负重,勾践卧薪尝胆,你自想想要不要一死了之。”

随着房门关上,传来是梅影的大声恸哭。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三章奉上。

今晚上九点的就没有啦~~~

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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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追求阿难的男人们》

金陵城府邸。

素素看着院中阿难练舞,一时看的痴了错把手边制好的让人出现幻觉的药丸子当瓜子儿给嗑了。眼前自家姑娘练舞就成了在湖里游泳,还觉得很舒服,傻呵呵的乐。

院门之外小丫头领了个前几日便约好的宋姓公子进来。

阿难也没让人进堂屋,随意让个丫头搬了个椅子放在院子里头,宋姓公子便坐着了。

宋姓公子:“今日来,是想请姑娘过几日去游湖。”

阿难:“我怕水。”

素素因着药的关系听成了约阿难一起去跳河,遂毒之。

之后便听闻宋姓公子身上起了鱼鳞,半月有余才痊愈。

当日又有一赵姓公子登门拜访。

赵姓公子:“过几日的花灯节,不知阿难姑娘可有兴趣?”

阿难:“我怕吵。”

素素因着药的关系幻觉中便成了这赵姓公子一副猥琐嘴脸要强迫自家姑娘,遂毒之。

之后便听闻赵姓公子口歪眼斜的中了邪,硬生生错过了那年科举。

又一日,从佛寺跪拜完出来,一身着劲装的黑衣公子将阿难和素素拦着,磕磕巴巴的开口:“阿难姑娘,我欢...欢喜你...你...”

阿难激动的快速打断:“闭嘴!不许说!你长的太丑了!”

之后便听闻这黑衣公子三月不敢出来见人。

又有一日,阿难正坐在山间亭子里头赏景看花,一俊秀公子在亭前踌躇半晌也不敢上前来。

素素和阿难耳语:“这小公子倒是不错,估摸着也是冲着姑娘你来的。”

“可是身板儿是不是太瘦了?”

“这有什么,好好养养就是了。”

素素遂请了俊秀公子上前。

俊秀公子红着脸坐在了阿难对面,见着心上人的美貌,心中越跳越快,越跳越快。阿难刚想开口说话,这俊秀公子竟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晕了过去!

阿难:“你又嗑错药了?把人毒了?”

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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