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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控制全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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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是提早得了消息,阿旺婶子与范丽娘关系较好,阿旺提前说了声,可没想到周氏这么早就唉上了,想到周氏那暴脾气,他立刻朝贺成大告退。

周氏见人走了,忙又睁开双眼,有些坐立不安,道:“一会儿大夫来了怎么办?”

贺成大看了周氏一眼,皱眉思量了起来。

周氏想了想,又想了想,就算大夫说她没事,难道她不能来一个这儿痛那儿痛的,大夫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她想着儿子将她抛弃去享福,这心里就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奈何儿子现在是如何都不听自己的,要不是自己放出风去说活不久了,怕这贺天这会儿还不来呢。

阿旺婶子将阿旺的话带到之时贺天一行人已经到了村子口。

何花与翁桃因为在绣纺里头忙着就没来,就三房与易辰还有坞堡内随行的奴仆约莫十五人前来。

质朴的马车再如何质朴,那也是马车。

村里几个婆子见是贺天拉着周氏下了车,都新奇地看了过来。

“看,那是贺天。你说,他考不考科举有什么差别,这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哪一点不比官家人差?”

“从来没听说过贺天有钱啊?他们是怎么发财的?”

“这你还不知道,听闻范丽娘刺绣手艺精湛,已经有不少大户人家收集了贺家绣纺里头出来的绣品,一个绣品至少都要半吊钱呢。”

“抢钱呢不是?”一妇人盯着贵妇人打扮的范丽娘,眼红了起来。

“有人肯给抢,那些大家族,可都纷纷抢着要呢,有的刚卖出去,还没一会儿就被抢空了,还得预定才有好东西拿。听说贺家绣纺出来的一个牡丹屏风,艳光四射,听说有一户人家买了,特地请了亲戚朋友来参观呢。”

那解惑之人的儿子在县里头的酒楼帮忙,对这事还真是了解通透,这一传十十传百,贺家绣品就更是千金难拿。

有人看不过眼,嫉妒地骂了起来。

“那贺天也是靠老婆养的可不是?”

另一人瞪了她一眼,“听闻贺天自己在坞堡里头开了一个私塾,让村子里头的孩子听课,那些孩子三岁左右的,任意挑出一句三字经,都能口齿清晰地说个清楚明白。”

这事可传到了坞堡外头。

贺天是谁,邕州的文曲星下凡,说文解字,诗词歌赋无所不通,这坞堡外头的有钱人家,想着法子想要把孩子送贺天办的族学,却并非易事。

“教书能有多少银子?”那妇人嘴硬地多问了一句。

“教书是没有多少银子,可那些被教育的孩子,可只认贺天呢,说是贺天什么都还没做,那些孩子抢着就给做了。有些有钱人家,为了将孩子送进去,可不都巴着贺天,送了不少礼呢。”

那知道之人,压低了声音,道:“我听那章员外他们家说,上次送了贺天两女儿两个赤金的簪子呢。足足有二两重呢。”

其他人纷纷瞠目。

这会儿看贺天之时,都纷纷高看了两眼。

贺老三一家可都是吸金石啊。

贺颖儿尚不知村子里头已经将他们一家神话自此,只看着这贺家老宅,眼底神识清明。

范丽娘紧跟在贺天身后,能够为贺天挽回声誉,就算是真的给周氏做牛做马,她也愿意。

大夫随着贺天进门,贺成大听到动静,出门一看,见着贺天一行人之时,愣住了。

脱去了粗布麻衣,换上这样的正红色流云水纹锦袍,当真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贺天浑身透着儒雅之风,这样的衣服,就如同几十年前,贺成大还小的时候见着人家状元衣锦还乡的样子。

贺成大心下一动,若是贺天能上京赶考,该有多好。

贺成大笑了笑,“回来了。”

贺天点了点头,道:“娘呢?”

“屋子里躺着呢,盼着你回来,她是知道错了。”

屋内周氏气得直喘气,她就等着这么一个机会拿捏贺天,贺成大就把她的前气给泄了。

贺天没有应答。

周氏是什么性子,全家人心里都有数。

范丽娘与贺成大见了礼,就说了此番前来的意思。

贺成大听着贺天要接他们老的过去,下意识就问道:“那你大哥二哥他们呢?”

贺天笑道:“他们有手有脚,难道要我养吗?我在家里就是个教书的,我们家管账的是心儿和颖儿,丽娘都管不了呢。”

这话说得,贺成大不解地看向贺心儿与贺颖儿两姐妹,心下不信。

这么大的家业,交给两个还没及笄的女儿管理?

“这怎么能行,他们还这么小。”

贺心儿道:“也没什么,这都是容易事。太多的事我和颖儿也没敢让我爹娘管呢,还等着我爹娘给生几个弟弟呢。”

贺成大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事儿管多了,是忙不过来,这范丽娘还带着二白呢。

但这两闺女……

他还真开不了口,让两个侄女养两个手脚健全的伯父?

还伯父一家。

他皱了下眉头,有些话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可说出来,又没得了什么好。

他又问贺天,“这个家,你可是真不管了?”

贺天点了下头,“我们家主要的收入就是绣纺,这绣纺可是他们两姐妹办起来的,将来就是他们的嫁妆,我是如何都不会插手的。”

贺成大沉了脸,动孙女的嫁妆去养伯父,更没脸了。

贺成大彻底歇了心思,让贺天进门去看周氏。

这还没到门口呢,就听到周氏哎哟哎哟的叫声。

贺颖儿不由想笑,她朝身旁的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掂量了下怀里的银子,笑着点头。

贺天刚一进去,就听到周氏依然中气十足的咒骂声。

“天杀的畜生,你娘我都快死了,你是不是就等着你娘我断了气了,才肯来见我最后一面?”

贺天心里有底,只朝周氏道:“娘,就算您现在骂我不孝,待您百年之后我给你修一个大坟,守个一个月的坟,届时全泰金都不会认为我是个不孝子,但与你有什么好处呢?人都死了,您是想要现成的好还是要死后的荣耀?”

贺天自从上次被周氏伤了心,这会儿说话直透透的。

听得周氏彻底地愣住。

什么?

她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向贺天,贺天竟用一句话将她下面想要拿捏贺天的所有都堵了一个一干二净。

范丽娘说道:“娘,您也别生气,贺天这么说也是让您保重身体,这病久了,身子总好不了,也是大事。”

贺颖儿与贺心儿相视一笑,娘这话是话里有话啊。

可不是劝着周氏莫要再作,否则装病下去,也会真病。

周氏被这两人一噎,全身都不通畅了起来,指着贺天与范丽娘道:“你们也别来接我了,我就算真死了,也别来我坟上。”

贺成大听着周氏的话,只当她魔怔了。

“混说什么,这可是你亲生儿子,他要不关心你死活,还来做什么?反正也不参加科考了,要什么名声,你死了,给你烧香不烧香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别跟亲生儿子赌气。”

周氏想了一想,怒气才慢慢收敛了起来。

大夫回头看了贺颖儿一眼,贺颖儿点了下头,大夫才上前道:“老夫人请。”

他将一个软布垫在了榻上,态度恭敬地与周氏说话,周氏只听得一句老夫人,就十分服帖。

但,看病……

“我没病,看什么?”

这会儿,贺颖儿朝前道:“奶还是看看吧,我听花容姐姐话说你每天都下不来床,唉声叹气,我看爹爹是整日整日地睡不着,要不是还因为那日的事,心里过不来坎,恐怕昨天就来了。还是娘劝了起来,咱们一家人可都来了,奶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咱们贺家有福气,不说五世同堂,咱二白长大以后,可不是要您操心孙媳妇的事吗?”

周氏有万般不好,可偏偏对二白心疼地紧。

也是盼了贺天的儿子好长一段岁月,这小孙子又长得虎头虎脑,比起贺堂贺平小时候可讨喜多了。

周氏听了这话,心里越发好受。

她想着,反正身子也没什么不好,看一下,也没什么事,这老三家如今对自己的态度,她也着实满意。

大夫摸起了脉搏,不一会儿,大夫脸上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贺成大心里咯噔一跳,难道天天装病还装出了真病了吗?

“老夫人,您这身子,可是不好啊,您定是时常急怒攻心,你这脉搏时快时慢,情况不太好。”

贺成大忙道:“可是会如何?”

大夫道:“老夫人这身子必须身边时时有人,否则一不小心晕倒过去,可能就……”

周氏吓了一大跳,她不过是装病罢了,哪儿会这么严重?

她不由得以为这大夫是庸医,骂了起来,“闭上你的臭嘴,胡说八道,我这身子好好的。”

大夫摇头,道:“您几个月前是不是晕倒过一次?”

周氏的抱怨戛然而止。

贺心儿他们装作不知,道:“难道奶之前晕倒过?”

贺成大沉了脸色,“是,那次被气地,当时大夫也说多注意点,哪儿知道会这么严重。”

贺天见女儿配合地天衣无缝,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声。

“娘,您身子不好,身边可不能缺人,您就跟我们回去吧。外头马车都准备好了,家里也无须带什么过去,那儿都有。”

周氏胆小,听得自己身边时刻不能离人,便是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听得贺天这提议,终于安心了下来。

听闻坞堡里头的奴婢虽不多,至少人够用了。

这些做人家一辈子奴仆之人,伺候起人来,可比儿媳妇好多了。

周氏虽想拿捏范丽娘,可一想到范丽娘与她有旧怨,如若一个不小心,再度急火攻心,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这么一想,她便道:“贺愉也要跟我们一起去。”

“那是自然,我也会让人好好照顾贺愉。”贺天的话让周氏心里十分服帖,她左右想收拾点什么,却想着贺天说的话。

村里去过坞堡的人都道那可是富贵的地方,难道还能缺她的吃穿。

可她一想到何花翁桃那两个媳妇,便让人都出去,自己照样拿了个粗布,翻箱倒柜了起来。

贺颖儿与贺心儿走出了贺家,听着易辰在外头弄的打大阵仗。

乡亲们几乎将贺家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会儿易辰在众人面前,拿了一锭金子给了那大夫,并且,态度十分恭敬。

“劳烦大夫亲自前来一趟了,也是我们老爷心疼老夫人,知道老夫人身子不好,就没了方向,让我到县里头如何都要亲自把您接来。您医术高明,真要是其他人,我们老爷还真是不敢。上次老夫人与爷闹不痛快,可毕竟是亲生的母子哪有什么隔夜仇,这不,老爷就要接老太爷与老夫人一道回坞堡去享福,坞堡里头的奴婢今儿一早可都沐浴更衣,将屋子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就等着迎接老太爷老夫人进门呢。”

人们原先也不关注易辰这。

奈何那大夫与易辰二人推扯,一个是大夫不肯要,一个是拼命往人怀里送。

“你们老爷的诊金已经给过了,不必如此耗费。”

贺颖儿看着大夫如此,唇角微微一勾,浅浅的梨涡十分可爱。

贺心儿不由评头论足,“这大夫有点意思,收了些银钱就要把戏做足了。”

围观之人窃窃私语,这贺天都给了银钱,怎么还要给,难道嫌银钱太多?

易辰摇头,“老夫人身子不好,老爷知道您在县里头也忙,这银子给您的车马钱,还希望大夫能不时前来为老夫人看诊。时常来问一问老夫人,别让她胡思乱想。”

那些为人母的闻言,动容了起来。

那些背地里说贺天不孝之人,眼睛被狗屎蒙蔽了吗?

贺天如此尊重爱护周氏,生怕周氏有半点不顺。

其他人也纷纷道:“大夫,我看您就收下吧。”

易辰在人群里头早安排了两个人,易辰也做足了功夫,道:“如若大夫嫌奔走麻烦,还请住在坞堡里头吧,我们爷说了,只要您能留下来为老夫人看病,什么要求都答应。”

“天啊,这可不敢随口胡说。”阿旺婶子走了出来,不明真想的她忙道:“你可好不容易才能有这日子,人家要开口要你家家底,难道你就给吗?你看看你以往过的是什么日子,吃不饱穿不暖的,颖儿和心儿差点就被贺婶给溺死了。当时丽娘可是被相士说怀不上儿子呢。现在你有些银钱了,都给贺婶了,你可想以后怎么办?”

贺天站在门口,也给足了戏份,道:“她是我娘,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听了这话,见证过当日之事的里正等人,都高声称赞了起来。

“不愧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孝心动天。我们是自愧不如了。”

那大夫摇了摇头,“贺举人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也别说什么请求了。罢了,我便先留在坞堡住下,带着我的徒弟一起去,待我徒弟熟练了,我便再走吧。”

里头周氏听着贺天的话,闷声不语。

贺成大心底突然生出了几分愧疚。

他想着,如若他们这两老的真的有朝一日连床都下不了,老大会来照顾吗?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如此,几乎在全村的围观之中,周氏与贺成大上了马车,贺愉也被几个奴婢用棉被包着,裹上了马车。

此时,贺福与贺才回来,见着贺天将贺成大与周氏带走,忙道:“这可是上哪儿去?”

贺福气急!

他想着几个月没去接贺芝兰,娘最近的气也消了,这会儿好把芝兰给接回来,没想到去了阮府,说贺芝兰老早就没在阮府呆着了。

看阮家的意思,也没心思去找。

他手中好好的一张王牌,突然就没了。

那可是阮少博的未婚妻,是阮老太太的亲孙女。

他又想到了阮老太太,那个莫名就没了的阴狠妇人,他这些日子眼珠子都盯着坞堡,竟没注意邕州发生的事,老太太仙逝,那贺芝兰就一落千丈了,贺福更没了心思去找,这都丢了几个月了!

回来见着爹和娘都跟着贺天走了,心里一急,就想要拉着周氏。

“娘,你好好的跟我住的,怎么走了?”

周氏看了眼贺福,贺福这些日子成日的不在家,知子莫若母,她怒瞪了贺福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成天地病着,你做儿子的,母亲病了不在跟前伺候,去哪儿了?”

贺福噎了下,辩解道:“我这不是去跟岳丈大人联络一下吗?”

周氏冷笑了声,“你能看的上你岳丈?你是不是去了阮家准备接回那个孽种?跟你说了多少遍,那孽种小小年纪不学好,心狠手辣,心肠毒着呢,你也是在县城里呆了些日子的人,就算没长什么见识,农夫与蛇的故事你该听说过的。”

“娘,芝兰失踪了,阮家老太太也没了。”贺福打断了周氏的唠叨。

贺颖儿微微靠在马车上,听着两人的对话,想着,如此,贺福必会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坞堡里头。

她定要牢牢控制住大伯二伯。

“哟,那真是好事,免得你心里闹心挠肺似的,恨不得我死了好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贺福被周氏这么一抢白,只能闭上了嘴。

贺天想着贺颖儿的提议,对还有些不肯放手的贺福贺才道:“两个月后小娟出嫁,我们三房送一点东西给她添妆。”

贺福心下一喜,贺才眸子闪了一闪。

贺颖儿笑了笑,没注意到大白钻出来的脑袋里春光满面。

爷就要回来了。

一别三日心如刀绞,一别三月,心如炭烧。

------题外话------

亲们对不住,熊孩子啊,我家亲戚见到我那码字软件,直接给我锁了时间,没到点出不来。

好不容易出来了,我的神啊。

这么晚才更新,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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